穿着情趣婚纱都美熟女僵硬地张开吊带袜大腿,透明蕾丝间芳草萋萋,湿漉漉的性器被儿子的大手抚摸,白丝玉足紧绷,双手无处安放地像举手投降一样可爱。
云慕亮抓住王瑞花的一只小手,温柔地放在自己那完全勃起的巨物上,“妈,感受一下真龙,以后这就是我们母子俩幸福的钥匙——这是钥匙孔。”
微微发力,云慕亮把手指插入了他妈妈的阴道里,把屌插进屄里性交被这个小子说得如此清醒脱俗,王瑞花彻底沉沦,抬头望着自己的儿子娇滴滴赞叹,“亮儿的好大……”
亲妈的一句“好大”刺激得云慕亮彻底疯了,他推到王瑞花,握住大鸡巴,白丝美腿抗上肩膀就挺腰插入,大概是快感强烈,云慕亮不敢抽插,呲牙咧嘴地低吼,“妈……终于,妈妈,我的好妈妈。”
王瑞花在床上扭动细腰,蹙着柳眉嘤咛咿咿呀呀,“亮儿,要戴套啊……轻一点,喔,你的好大。”
我会想起第一次插入姨妈的馒头穴,我也和云慕亮那般欣喜若狂,那喜悦不仅是上了一个尤物,而是把自己的阳具插入自己生命诞生的地方,是一次神圣的生命巡礼,每抽插一次便是用性欲冲破一次母子乱伦禁令,用纯粹的爱欲亵渎自己的母亲,快感像鞭鞑,没舒服一分都无时无刻提醒着我胯下的是母亲,甚至直到现在,每每插入姨妈的子宫,内射进自己的精液,都有这种乱伦的刺激,甚至连肏齐苏愚的时候也有。
云慕亮和自己母亲结合让我不自觉地回味那种情感,居然胯下一酥,射进了紧身衣。
大概是被自己通天眼“拍摄”的最极品的A 片调高了阈值,云慕亮那笨拙的肏女人动作和王瑞花那远不及鸾凤尤物的身材让我索然无味,我心里默念着“云慕亮加油”,翻出怀中的手机,检查了一下有无糖美人和若若发来的信息。
“喔——妈,舒服吗?儿子干得你舒服吗?”云慕亮贪婪地揉捏亲妈的大奶子,结实的腰抽插有力,肏得丰腴腰胯的熟女媚态百出。
儿子肏了母亲,久违的贤者时间席卷,云慕亮和王瑞花在我眼里居然有一些“污秽”,这种“污秽”很刺激,很猎奇,但转念一想,我又何尝不是和自己的母亲做爱了。
胡思乱想了许久,云慕亮终于强弩之末,他用着我最喜欢的播种体位压着亲生母亲,拼命砸下自己的阳具,全身在亲生母亲的尖叫中颤抖,射了进去。
拔出巨物,云慕亮看着母亲肥屄出神,我能想象看到自己精液从母亲的性器里溢出的感觉,半软不硬的大鸡巴又勃起了。
“没脸见人了……”王瑞花用手背遮住眼睛,娇喘夹着凄凄的啜泣。
“妈,只要我们舒服,我们快乐就够了,你不想亮儿也快乐吗?”云慕亮急了。
王瑞花小嘴微张,话到口中又吞了回去,“你别说话……”
云慕亮挑着眉毛心都快碎了一地。
忽然我觉得王瑞花一定不会是一个优秀的母亲,姨妈第一次被我中出,她也羞得用手遮住眼睛不敢和儿子直视,但当我问她“舒服吗?”知道一切都无法回头的姨妈毅然决然地把乱伦的羞耻独自扛了下来,喔还记得她那黑丝肥臀撅得很高很翘,头也不回地淡淡回答很舒服,我能想象作为一个女人,自己通往心灵的阴道被儿子的精液灌入,人伦纲常的凝视让她手何等煎熬,她的傻儿子还抱着她的黑丝大屁股又打了一炮。
“妈!你看别人李中翰和他妈妈,你要放开点,你敢说你不爱我?”
云慕亮的一句话让我如坠冰窟,浑身汗毛直竖,羞耻不自觉地涌上心头。
云慕亮居然知道我和姨妈的秘密!
天啦,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此时的自己就和床上喘息的王瑞花一样,不知所措,看着王瑞花,对比姨妈,姨妈是那样勇敢,我作为顶天立地的男人却畏畏缩缩,我恨不得立马抽自己两个耳光。
杀了云慕亮!
在这茫茫大海,四处没有人烟,我要动手没人知道!
摸着腰后的九龙剑,金属的冰凉让我又冷静了下来,云家不止云慕亮一个人,把他们云家的长子作了,云家势必会查纠到底,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的行踪和云慕亮重叠,即便没有证据,云家也会知道是我做的。
我和亲生母亲乱伦的秘密,云慕亮知道,我也知道他的秘密,相互抵消,而且我并不羞耻,我和林香君真心相爱,她说鸾凤,我是真龙,命中注定,而云慕亮只是个冒牌货,他只是贪恋自己母亲的美色。
“妈……你听,别人的妈妈多放得下?还和自己儿子开房做爱,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倾国倾城,我玉树临风,我们结合是自然规律,妈!”
云慕亮拿出床头的一个我眼熟的小设备——全工程塑料制的窃听器,没有无线电收发,全靠人力回收,所以十分隐蔽,他按下窃听器的播放按钮,放在王瑞花耳边。
“喔——哦,大鸡巴翰儿,啊啊——乖老公,用力!”录制中姨妈的声音骚浪无比,全然不是日常生活中英气冷艳的女将军。
“妈,我干死你!我干死你!”录音的我大声低吼。
“不要射进来,不要射进来!嗯嗯嗯——射吧,妈妈反悔了,你射吧,翰儿,和妈妈一起,来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云慕亮只有录音证据,我松了一口气,衣柜外他用我和姨妈做爱的浪叫声助兴,气的我牙痒痒,怒火中烧让我失去理智地拔枪,撇开一丝门缝把枪口伸出。
还在痴迷胯下熟女的温柔乡,云慕亮完全没有发觉,我的照门和准心指到了他的脑袋,轻轻放在板机上,只要我稍微一用力,一道把他脑袋打成碎渣的真气弹就会发射。
我的心里天人交战,最终理智战胜了愤怒,云慕亮要是死了,姨妈也会被牵连,她如此热爱的自己的工作,于是我转念把枪口指向窃听器,装上渗透套件的九龙剑轻轻射出一道无声无形的气针,扎破了窃听器。
把亲妈按在床上后入的云慕亮没有注意到窃听器里的声音消失了,背过身的王瑞花趴在床上让男人用寝后体位肏干,渐渐地放开了包袱,肥臀啪啪作响,白丝头纱里一张紧绷的俏脸渐渐融化陶醉。
得到了我想要的乱伦录像,潜出和潜入同样简单,只在三秒间我就轻轻松松脱离了满园春色的主卧室,从甲板上一跃而下,游回了快艇。
收集完其他情报的若若和糖美人抓着我的手,把我拉出水面。糖美人见我闷闷不乐,便用胳膊肘撞了撞我。
“你一个人躲起来看A 片,我们忙上忙下,怎么还不高兴?”
“这个云慕亮知道我和姨妈的事。”我开门见山,脱下挂满装备的腰带。
糖美人坐在船舷上,翘起包裹着黑色漆皮的大长腿,她非但没有吃惊,还翘着高跟皮靴,锋利尖锐的鞋跟性感又危险,那一双泛着月光的漆皮贴合的像黑丝一样。
“你知道了?”糖美人瞥了一眼张大嘴巴的若若。
“怎么,你也知道?”我问。
“姨妈发觉了,所以才让我们来,没有前期准备要不然谁知道云慕亮想和他妈妈做爱?”糖美人轻轻叹气,“姨妈也不是使坏心思的人,这下你知道这些瀛台子弟有多险恶了吧?”
若若转身朝向依然灯火通明的游艇,“要不我们回去,这里三百海里都不会有一艘船,出什么意外……”
糖美人赶忙抱住若若的小蛮腰,“我的小姑奶奶使不得,云家又不止云慕亮和他妈一个人。”
“那该怎么办?”若若跺脚问。
“他们的秘密也落在我们手上,没关系,云慕亮这种公子哥是云家的宝,云家不敢乱来的。”我嘴上这么说,但心底关着的怒气依然再横冲直撞。
我和姨妈开房从来不选没有品质的酒店,想吃一会“快餐”都得下榻庄美琪旗下的几个五星级,每次开房都通过熟识的客服经理预留房间,要想逃过我们母子的法眼,悄悄安装窃听器,说明他们云家已经安插了一个精明的谍报团队事无巨细的布置。
回黄蛟岛岛路上,我一个人来到船尾给姨妈打去电话,北边的战事繁忙,连续打了三次才拨通电话。
“事情办妥了?”姨妈问。
“办妥了,妈,云家窃听我们的事情我也偷听到了。”我想听听姨妈的意见。
姨妈在电话那头深吸了一口气,“不要费脑筋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不说云家,跟踪窃听到老娘头上,他们云家还没这个本事。”
“那是谁?”我心底悬起一块大石头。
“是朱普成动用组织部的人事调查局搞的,小君说的没错,咱们家必须要有自己的通讯信道。”姨妈叹了口气,“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只要花足心思去梳理,总会查到,得到结果就能守株待兔。”
我按耐住想要询问母亲意见的冲动,“朱普成……他不是说他和我爸说战友兄弟吗?”
“他也说例行公事,你进了年轻干部重点培养的清单,当然要调查你的背景,朱普成我是信得过的,这事情也是他压下来的,但是走漏到云家那里,说明组织部里有他们的人。”
姨妈顿了顿,语重心长地说,“中翰,接下来的路每一步你都要布履薄冰,这可不是你们kt股权斗争还有斗两三个县官那样过家家了啊,也不要畏手畏脚,你的弱点无非就说私生活,只要不拈花惹草,没人拿你怎么着。”
“可是妈,咱俩的关系……”我刚开口,姨妈就厉声打断我。
“那只是录音罢了,你现在拿到的是切切实实的录像,云家不敢碰你。”姨妈莞尔一笑,“怎么后悔和老娘跨雷池了?”
我听出姨妈说在宽慰,我这个当男人的哪能打退堂鼓,“怎么可能,妈我爱你爱到命都可以不要……我只是想,如果东窗事发,咱们一家人都隐居在玉京山,反倒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
“想的美。”姨妈用娇柔的鼻息轻笑,“李中翰同志,你要再有躺平的想法,妈就给你下禁欲令了。”